4月7日《21世纪经济报道》报道:是冲击公务员考试,还是去大企业上班?这是摆在邓小光面前的一道难题。在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了4年新闻的小邓,还有4个月就该毕业了。目前他拿到了恒大集团的offer ,底薪3500元,对本科生而言,这不算低。
该报道中提及:其次是河北,今年报名总数为200060人,而去年近28万人,减少了近8万人,降幅也约三成。当然,该省招考3236名,比去年减少5729名。减少8万人,是在招考名额减少5729名基础之上的,那么,所谓的公考降温也就是一种假象。而报道中又说,据了解,近年来公检法人员流失严重。数据显示,从2008年到2012年,北京法院招录2053人,流失了348人。占同期招录人数的16.9%。这是一种怎样的“流失”?一些被招录人员,充分利用了在法院任职的经历,然后跳槽到待遇更加实惠的单位部门或者其他法律相关行业。与其说是“流失”,当然不如说是“高就”。如果这种“流失”是向下一个阶梯的,比方说流失到失业,或者流失到待遇不堪的边缘行业,这才称得起是一种真流失,而向上的所谓“流失”,当然就是一种“高就”。
这与某些官员改行到企业任职是一个道理,如果单纯从零做起,从普通员工做起,无论他做到多高的层次都没有任何问题。然而,怕就怕某些官员在任职期间利用职务便利为自己的企业官途铺路,如果其间存在官商勾结,最终到企业寻找利益赎回或者寻找避风港,那就不是一种单纯的跳槽,而是一种准犯罪或者是实际犯罪行为的官商勾结。这些法院被招录的人员,至少一部分人提前预谋了这样一种从业捷径,先利用法官这个平台取得任职资本,镀金之后再跳槽到其他薪资更优厚的行业单位“捞钱”。如此流失,岂止是一种假象?
对于公考热降温,报道中给出了两种趋向,其一,在整体报考人数下降的同时,有些职位竞争仍激烈,千人争取一个职位的情况依然存在。其二,浙江当地的部门的解释说,整体报名人数下降,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招考数量下降,不一定说明公务员考试热下降。而事实上公考热过热趋势,“迎来拐点”的时刻远远还没有到来。“公考热”的拐点,远远不是一两个公务员哭穷就能哭出来的,而必须是基于去权力化和行政透明化。
必须换一个角度看公务员哭穷。湖北一位官员说,目前武汉一个处长,月薪也才4000,就这个收入,3个月才能买1平方米房子。在当地要是买房养孩子,难度太大。如果仅拿工资单来证明,这没有问题。然而,众多的房姐房爷表大爷表叔们,其官方月薪不可能高于万元,然而,其拥有的奢侈品与天价烟等“偶尔露峥嵘”的表现,又无法遮掩其真正的富有与腐败。除了灰色收入还是灰色收入,穷死胆小的,撑死胆大的,不一样折射着官场的现实吗?“名义上收入不如企业,但是很稳定,压力不大。”如果加上每月车补数千公积金折算到工资,这些钱不知道叫不叫人民币?可以像新加坡一样设置薪点,也可以根据业绩贡献来设置薪酬。“透明权力”加“业绩薪酬”,公仆可以大大方方数钱,围城也可以变得进出自由,何乐而不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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